#剧版庆余年衍生脑洞
#范闲X二皇子李承泽
#一切为脑洞大开,纯粹产粮自娱,也望能娱人,可能OOC,求轻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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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就是我的决定!”正当范闲与谢必安等人对峙之时,言冰云忽然向身后一剑刺出,利剑穿透了范闲的身体。
炽热的鲜血从缓缓从范闲唇缝溢出,他震惊地回头看向笑得阴狠的言冰云,双眉一皱,腰腹处剧烈的疼痛迫使他力竭跪下,双膝碰然落地。
倒下去那刻,二皇子那白皙俊逸的容颜悄然浮现于眼前,那片飘逸不羁的浏海,近得恍若能柔柔扫过范闲鼻尖。
“二皇子,范闲…怕是要失约了……”王府初见的情景,就这样从心底深埋之处蓦地窜出,铺天盖地的笼罩他模糊的意识。
“殿下,你相信一见钟情吗?”
风依旧萧萧吹拂,叶依旧绿意盎然,世间仍如此生机蓬勃,好似有无限可能,但潇洒俊逸、身姿挺拔的不羁少年,却就此倒地不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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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风高气爽,靖王府办了场诗会,为了替弟弟出口恶气,也因好奇世子为何诚恳邀约,所以范闲带着才女妹妹到了王府。
他嫌诗会气闷,尽是一群青年学究,在写完诗圣杜甫的名作后,便借着尿遁溜出席,透透气。
毕竟是初来王府,走着走着,一不小心便迷了路,走到了一处回廊尽头,傍着一池绿水的小亭子。
只见在那亭中,有一人光脚盘坐于席上,一手捧着一卷书,一手摘着几上的葡萄,悠哉地吃着。
范闲正好奇地朝亭里打量,一阵锋利破风而来,正对眉心!他忙一个后仰,鼻尖堪堪与剑尖擦边而过,是九品剑客!
“谢必安,让他过来。”一声闲适清冷的命令悠悠传来,剑客答应一声,便退向一旁,留道让范闲前行。
范闲毫无惧色,直接大步走至几前,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轻声道:“想必,阁下就是二殿下了吧?”
李承泽放下书,抬眼看向大大咧咧,毫无恭敬害怕之情的范闲,眼里闪过一抹玩味:“你如何确定我是二殿下?”
“朝中官员皆知,靖王世子与二皇子相交莫逆,能出现在王府中,排场又如此之大,那除却二殿下,臣认为没有其他人选了。”范闲半蹲几前,两手慵懒的撑在桌面,捧着下巴,精灵般顽黠的双眸坦然平视着对方。
李承泽微笑道:“不愧是能写出《红楼》这种奇书的范闲,果然不错。”
微风轻轻吹起了李承泽不羁的斜长浏海,露出了晶莹黝黑的灵动双眸,和精致贵气的容颜。
眉如利刃锋利,透着几许果断狠辣之气;目如朗星熠熠,坦荡不羁下似是埋藏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;肤如飞雪白皙,亦如山巅久积不化的积雪般冷冽阴寒;唇如樱桃红艳,夹带着致命而诱人的倾世风华。
范闲深知此人无论身份,还是性情,绝对不好相与,但不知为何,他竟有了断断不应产生的念想。
他想要得到此人。
范闲长跪,双手撑在桌面,倾身上前,柔声道:“殿下,你相信一见钟情吗?”
李承泽两眼圆睁,微微怔住,但仅一瞬,目光便恢复清亮,摇了摇头:“不信。”
范闲坚定地直视李承泽,身子又向前倾近了些,一字一顿道:“我原来也是不信的,见过你,我便信了。”
一把利刃刷地进逼范闲咽喉,堪堪停在其喉前半寸之处。
李承泽不为所动,方才的愣神恍若只是错看,他冷静道:“范闲你这是何意?”
范闲咽了口口水,面不改色道:“殿下天仙之姿,外有刀削斧凿的好皮囊,内蕴卓荦超群的好气质,令臣一见即惊为天人,为殿下的风采倾倒。”
李承泽皱了皱眉:“风疾天高猿啸哀,渚清沙白鸟飞回。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不愧是能写出此等佳句的才子,夸起人来一套一套的,但却不知如此对小王,却是何意。”
范闲正色道:“臣说的可都是真心话。”
李承泽看着眼前这飞扬恣意的少年,笑容阳光自信,高马尾随风而荡,一身鲜亮青衫,举止纯真敞亮,好似天不怕地不怕,可那清凉的双眸下,狡黠诡谲暗流涌动,他深知此人之后绝非普通人物。
一抹不知是何的情愫,也不知是从何而起,随着范闲飘逸的发丝,丝丝挠过他心窝,化为一汪春水,幽幽荡漾。
李承泽微哂:“量你也不敢诓骗于我,可是父皇要你娶婉儿。”
范闲一脸无谓道:“我不答应。”
李承泽挥了挥手,撤下了谢必安,拿起那盘葡萄,光着脚踩着席边走到了范闲身侧蹲下:“那你打算如何处理?”
“只要殿下愿意,我自有办法。”
范闲说的自信,好似已成竹在胸,李承泽不由笑了,这丝笑,说不清,也道不明,有惊异,有不信,有犹疑,还有几分期待与藏得极深的渴望。
来到异世界始终茫然孤寂的范闲,从此刻始,终于有了拼搏的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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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见是美好的,但身份逼得他们生活并无法那般美好。
范闲深知二皇子非等闲人物,绝非自己简单表白,便能轻易追到手,于是他开始了审慎的追妻计划。
夜闯王府,一是不妥当,二怕唐突美人,因此他想得第一招,是飞鸽传诗,一天一首,反正脑中收藏中华五千年华辞美句,不用实在浪费。
因此,二皇子每日除却看红楼,跟计划如何杀人外,有了新的乐趣——品诗赏词。
“昨夜星辰昨夜风,画堂西畔桂堂东。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想你。
“沧海月明珠有泪,蓝田日暖玉生烟。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还是想你。
“相见时难别亦难,东风无力百花残。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”依然是想你。
李承泽看着这些含情脉脉,好似情深不寿之诗句,嘴角漾开一丝温柔的弧度,漾着几许赧然羞涩,几丝开怀欣悦。
“范闲这人,果然颇有才气。这撩人的功力,还真非等闲之辈。”李承泽背手迎风而立,望着栏外假山绿水的庭院,思量半晌,传令道:“谢必安,捎信给弘成,让他约范闲明晚于醉仙楼一见。”
想我是吗?
那我们,就见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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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那一晚,范闲失约了。
他于前往醉仙楼必经之路的牛拦街遭遇九品高手程巨树刺杀,虽说最后击倒了对方,但死了贴身护卫滕梓荆,自己也身受重伤。
那时,范闲尚坚定不移地相信,此次刺杀,断非二皇子所为。
一是无论情理,他都不会向自己动手;二是有更可能的人选:掌管内库,同时又是太子一派的长公主,视自己为眼中钉,她有更大的动机与能力设计这场行刺。
范闲回府,洗净血衣,备好棺木,将滕梓荆收棺,准备隔日清晨,亲自送至滕家。
这时,两道人影无声无息地翻过墙垣,轻轻飘至范闲院落,直奔他跟前。
范闲神色一凛,抽出匕首喝道:“是谁?”
“是我。”李承泽一身黑衣,飘然出现。
范闲神色一松,匕首收起,跌坐于床前,道:“殿下为何深夜来此?”
李承泽掀起衣摆,落座于范闲肩侧,道:“我知道你心中不忿且悲,我不放心,故特别前来看看。”
就这一句,范闲盈眶的泪水便再也压抑不住,无声怆然而下,涓滴淌落。
“哭吧,我知道,你心里苦。”李承泽伸手拍了拍范闲的肩,轻声安慰道。
那一夜,李承泽陪着范闲,静静的呆坐了一夜,看着他压抑着心绪,哭红了一向晶亮开朗的眼。
李承泽知道,他的所作所为,定然无法不被人知晓,但是他无惧,亦无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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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拦街之后,范闲动用所有能支使的人力,查出了部份真相。
长公主的命令,林珙的谋划,司理理与北齐暗探去执行,朝廷与北齐的里应外合,就为了取他的性命。
范闲觉得很可笑,就为了自己一个区区私生子,只因为可能会取得内库财权,这些大人物竟然如此大费周章。
朝局真是莫名其妙的可笑。
为了替滕梓荆报仇,也是为了替自己出口气,范闲不顾所有人的劝阻,在鉴察院门口击杀了准备送回北齐的程巨树。
此事震动朝堂,范闲直接被抓进京都府衙受审。
太子亲自驾临,试图将此事闹大,将范闲定罪。
二皇子也到了,看似温文儒雅,一切以太子弟弟之意为主,实则花尽心思为范闲开脱。
堂上两人轻声软语对谈,但话语如刃,句句带刺,刀刀见血。
“原先听闻二哥对范闲不一般,弟弟原是不信的,如今看二哥在堂上对他如此护持,可就不得不信了。只盼二哥记着自己的身份,也记着范闲进京的目的。”李承干凉凉道。
“太子多想了,为兄始终记得。”李承泽淡淡一笑。
正当两人唇枪舌剑,不知要战到何时之际,一道圣旨,将三人全带至庆帝跟前。
这场官司,最后由庆帝亲自摆平了。
太子跟二皇子均因插手律事,被庆帝斥责;至于范闲,非但无事,还成了太常寺协律郎。
在太子出现随即站队的京都府尹梅执礼,则因这不聪明的行为,成了这场官司唯一受罪的人,不仅丢了乌纱帽,还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。
事后,范闲问李承泽,为何替他出头?
李承泽眨了眨眼,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他对范闲说,既然君投我以木桃,我自是要报之以琼瑶。
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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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之后,林珙身死,司理理被抓,南庆有了北伐的理由,将北齐打得落花流水、溃不成军。北齐遂遣使团南下,与南庆和谈。
而经京都府官司一事,太子明白了父皇的态度,知道断然不可再与范闲为敌,故出动朝堂人脉,让范闲成为与北齐和谈的副使。
和谈顺利,范闲轻轻松松获得一大功,他明白这是太子的示好,然而,他的心已有了二殿下,更何况还有滕梓荆的性命,无论如何,是绝对不会倒向太子了。
晚宴上,范闲专心吃酒,意图低调,毕竟,父亲已经叮嘱,若想悔婚,还得看陛下的意思,少张扬闹事,方是正道。
殊不知,他不想张扬,但有人想碰瓷。
庄墨寒也不知是得了谁的命令,竟在宴席上诬赖范闲的诗抄自他师父晚年的秘密之作。
范闲一边啃着鸡腿,一边冷笑,呵,如果是秘密之作,他最好能抄到,这种自相矛盾的话,都有人相信,这些人都是智商盆地不成?
“你以为,我就只背了一首?”
一声纸来、墨来,豪饮一壶酒后,酒壶朝郭攸之坐旁重重砸下,范闲开始了他的反击。
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;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”
他的脑如数据库,诗词曲赋,样样具足,抄确实是抄,但抄得是中华五千年文化,跟这异界,没半毛钱关系!
酒不知饮了几升,诗也从诗经古诗乐府,吟至唐诗宋词元曲。
面对太子,范闲是平淡无波,飘然而过: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。”你无论是想害我陷入绝境,抑或是想招揽我,我都无心搭理,漫看云卷云舒。
面对李承泽,他是搭肩挑眉邪魅一笑,撑桌倾身,藏在酣然醉色下的目光,深情款款: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?”“在天愿为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”对于你,我无畏无悔,只要得你真心,我愿倾尽天下,与你共度朝暮寒暑。
范闲诚挚滚烫的真心,李承泽看到了,也感动了。
原先支着头的手,不由自主地放下了,目光紧追范闲的身影,不舍游移。
这通背诗,背了百来首,震慑全场。
庆帝震惊了,他已知范闲有能耐,但没想到竟如此能耐;长公主神色阴晴不定,郭保坤惊掉了酒杯,庄墨韩惊得淡定全失。
唯有二皇子神色一如往常,笑得温文尔雅,唯一不同之处,是多了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小骄傲。
这位大庆文坛谪仙,可是他李承泽的裙下之臣。
然而,终究有些蠢货依旧不死心,想继续诋毁范闲,李承泽再也忍不住,便阴沉着脸开口了:“随口吟诵就是千古名句,这样的人,何必去抄,又怎屑去抄!”
这一晚,范闲红遍大庆文坛,成了大庆诗神,同时也在大庭广众下,以吟诗自辨包装,对二皇子许下了海誓山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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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谈结束,朝廷自要派回使去北齐。
范闲本可不去,不料他与二皇子的私情,却意外被庆帝知晓了。
庆帝表示,如若这趟北齐任务顺利达成,他可以让范闲换门亲事,人选由范闲自定。
如此良机,他怎肯放过?
北行之前,李承泽清空了城外要道,搭亭子亲自相送。
李承泽替范闲斟了杯酒,道:“等你归来时,声望也就养足了,我会请旨,请父皇赐婚。”
范闲惊喜:“殿下这是终于同意了?”
李承泽欣然一笑:“这世上庸人满满,能谈天说地的,又有几个?酒逢知己千杯少,知音难遇,遇着了,自要好好把握。”
范闲伸手覆上李承泽置于桌上之手,紧握道:“殿下深情,臣定不负。往后余生,只愿执君之手,与君偕老。”
红潮染上李承泽向来冰冷苍白的双颊,笑意从唇角弥漫至眉间,半晌才强自镇定,凝眸看向范闲道:“等你归来,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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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齐之行,惊险重重,但范闲凭藉狡诈聪慧的头脑与舌灿莲花的口才,顺利救回言冰云,并以借刀杀人之法,杀了肖恩跟沉重,并将北齐暗探碟网的首脑换成了自己人。
然而,在功成之时,却也查出了晴天霹雳的真相。
原来,长公主不是太子的人。
她从头至尾,都是二皇子的人。
牛拦街刺杀是他,诗会栽赃是他,北齐一路遭遇刺杀是因为他。
“李承泽,我待你一片真心,你竟如此对我。”范闲看着那份道明真相的书信,只觉五内具焚、肝胆具裂,心碎成千万片,痛不欲生。
范闲想起了不久前与淑贵妃的对话……
“我跟殿下,也算是一见如故。”
淑贵妃淡淡道:“你大约是被他骗了,他心思深,从不与人一见如故。他的事情,我不多说,相处久了,你自会明白。”
那时,他只作笑谈。
直至此刻,他才明白,淑贵妃讲得全是真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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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方人马对峙,范闲心里尚有千回百转,他笃定二皇子赌不起,也杀不起,无论是黑是白,无论要分要合,一切都等他们重逢,当面对质后,再作打算。
但言冰云这一剑,在范闲意料之外。
二皇子,若我死了,你可会有几丝后悔?
范闲两眼一黑,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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